(九)提升中关村企业国际化发展能级 24.完善企业跨国经营便利化政策。

由于热爱哲学，中学阶段她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文科。有趣的是，杨婉男在MIT结识的在读神经科学博士孙晨，后来成为了她的老公，也是这篇论文的二作。

如今，这个曾经是文科生的95后女孩，来到美国纽约大学医学院神经科学系教授Gyrgy Buzski的实验室，攻读神经科学博士。杨婉男等人利用大脑的这一特性，解码了近500个神经元对不同事件的表现形式。尖波涟漪主要由尖波和涟漪两部分组成，尖波是大幅度负朝向的波形，最早在啮齿类动物的海马子区CA1被观测到。这个爱思考的脑袋里，总是有一些特别的问题：大脑是如何认知世界的？何为记忆？ 高中毕业后，本着继续探索大脑和记忆的初衷，杨婉男来到了爱丁堡大学读生物学。无论是在心灵上还是在智力上，我们都应该把它们变成我们自己的。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寻找和求索，而现在我有了明确的方向和目标。当老鼠在迷宫中运行暂停后喝水、吃食物时，他们都会记录到尖波涟漪。切身利益与办学理想之间往往会产生一些矛盾。

过去大家普遍认为评价越客观越好，评价者与被评价者应尽量没有任何利益牵扯。近年来，厦大一直反对把能否写成一篇优秀论文作为判断教师研究水平的绝对标准。《中国科学报》：一直以来，有无帽子是不少教师的心结，其待遇、资源差别巨大。答辩时，教师需要讲清楚学术贡献。

帽子人才大多是走共识性之路遴选出来的，所以我们常常看见在竞争性的评比中，有帽子人才比无帽子人才更具优势，这其实是出于一种心理人们更倾向于接受经过检验的方案，也就是有帽子人才比无帽子人才的印象分更高。如今，国家提倡有组织科研，建立团队考核与个人考核相结合的评价方式，学校尝试对团队进行评价，把个体评价交给团队，通过学校对团队评价、团队对个人评价的方式，赋予团队人才考核评价的自主权。

作者如果不希望被转载或者联系转载稿费等事宜，请与我们接洽。五唯会束缚人的思维，甚至会带来一些学术投机行为，严重时还会诱发一些学术不端行为。要真正做到破五唯，需要一套系统性方案，多方面、多维度共同发力推动。一些人才计划理科有、文科无，我们就参照理科的外部人才体系，在校内对应生成相应的文科人才体系，设立冠名讲席教授岗位，突出业绩和贡献导向，不将人才称号与教师职务聘任、薪酬待遇等简单挂钩。

比如，一些教师年资较深，虽工作多年却无法评上教授而产生委屈、抱怨的情绪。对于科学问题，有的领域一年能解决多个，有的领域可能十多年只能解决一个。这是由于给外部同行的评价材料可能只是几篇论文、几项成果，评价依据不充分所导致的。但从统计学角度看，并不是每名教师最终都能评上教授。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在评价改革中，厦大强调3个原则以多维破五唯、以互通促畅通、以简化谋变化，以此推动小环境的建立。《中国科学报》：针对破唯论文，一直以来都有看代表作的呼声。

另外，我们针对从事基础研究的人才，探索长周期、阶段性的人才评价方法，促进人才潜心致研，产出具有原创性和引领性的创新成果。而教师的晋升考核标准相对较高，想要在教师群体中脱颖而出，就要比他人付出更多。

对国内高校而言，怎样才能把代表作制度用好？ 张荣：通常教师在选择代表作时，会倾向于影响因子高的文章。二是部分教师只是把工作视作实现个人价值的平台，缺乏高远的追求与对教学科研的热爱。此外，厦大自陈嘉庚先生创校起，就有善待教师、学生的优良传统，给予他们充分的信任也能保证师生关系和谐。把个体评价交给团队 《中国科学报》：客观地考评一个人或一个团队并不容易，靠数论文、数奖项的传统方式并不可行。因此，除代表作制度外，我们还特别设置了答辩环节，综合考虑论文发表和学术贡献情况。破唯论文要立什么 《中国科学报》：媒体曾质疑高校的一些做法，如破五唯变成了凡是可以量化的指标皆可唯。

教师的日常考核标准相对较为灵活，主要是为了给他们提供一个更宽松的环境，让他们有精力做长远的研究。《中国科学报》：在不同层面，破五唯存在哪些待解难题？ 张荣：在宏观层面，高校发展速度不尽相同。

为此，我们尝试采取不回避的态度，让小同行参与评价，并把评价与团队负责人的发展挂钩。考评时，管理者经常会碰到另一个难题考评对象先天禀赋有差异，每个人的特点、特长各有不同，不同学科间也存在差异。

学校在评价团队的同时，也要考评团队负责人的带头作用。第二是在评价中发挥小同行作用。

在新生态下，应如何做好对个人、团队的考评？ 张荣：过去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比如多人联合发表一篇论文，谁是第一作者、第二作者，权重各是多少，客观上容易让作者之间变成竞争关系，导致科研合作难以持续。所以，高校要做的是营造非功利的氛围，营造良好的学术科研和教育教学的生态，让热爱科学的人做科学，让热爱学问的人做学问，让热爱教育的人做教育。出成果前就让教师晋升为教授，会带来更多公平上的争议。您能否讲一讲以多维破五唯的思路？ 张荣：过度追求量化指标导致破得越多，唯得越多，让教师成为各种压力裹挟的六边形战士。

五唯的存在会浪费高校的科技资源，影响高校科技成果的取得，并给学科建设带来一系列危害，导致高校在科学研究领域无法作出应有的贡献。教师解决的某个科学问题，有时不是一篇论文就能说得清楚的，他需要从不同侧面解决该问题，最后形成一个有价值的解决方案，而解决了一个有价值的问题，教师就能在代表作制度中获得认可。

把对个体的评价权或评价平台下沉，主要依靠两条路径。五唯本身造成的危害是多方面的，破五唯工作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是高校综合改革的关键所在，因此需要把破五唯作为一个突破口。

一些人才计划有年龄限制，如规定超过45岁就不能申请，但45岁依然是一个人开展科学研究的壮年时期，这一时期，无帽子人才未必不能做出有帽子人才的成绩。重视非共识性想法，给无帽子人才更多成长空间，他们的颠覆性创新才有可能冒出来。

小环境中营造去功利氛围 《中国科学报》：为什么要把破五唯作为高校综合改革的突破口？ 张荣：破五唯本质上是要破除旧观念、树立新观念，是一个破旧生态、立新生态的过程。破唯帽子要重视非共识性想法 《中国科学报》：您怎样看待帽子人才与无帽子人才之间竞争的？ 张荣：谈到基础研究，我们更看重 从0到1的突破，即原始创新、颠覆性创新。《中国科学报》：功利化的倾向给高校综合改革造成了哪些障碍？ 张荣：我注意到，高校很多政策出台后，个别教师会出现一些对立情绪，私下会抱怨政策，高校的政策制定者也感到委屈。评价中，我们发挥三通的作用，即内外、文理、上下并轨运行，实现畅通。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无帽子人才的水平就一定不如有帽子人才。老教师的心情可以理解，这是他一辈子的追求，能体现他的职业高度。

如今的项目生成都是以共识为基础，而真正有颠覆性创新的思路，往往出自于非共识性的想法。近日，厦门大学等10家单位入选首批教育评价改革研究基地共建单位。

我们将破五唯作为高校推进综合改革的一个突破口，正在设法营造一个更好的小环境，让全校师生对教育规律有更深刻的认识，引导大家把功利性的追求看得更淡一些。我们强调代表性成果，也是引导大家不要盲目、单纯地追求数量。